第(1/3)页 “下面是来自泰国方面的简讯。 昨天上午,泰国各大城市爆发大规模示威活动。 在股市、地产等资产大幅贬值下,泰国民众集体抗议财政部长巴伯.卡鲁、商业部部长拿瓦.查力的渎职。 受民众示威游行活动等舆论压力,巴伯.卡鲁和拿瓦.查力分别辞去了财政部长和商业部部长职位。” 电视台画面一转,切换到了记者拍摄到的示威游行活动场面。 密密麻麻的人群走在街上。 前面拉着宽大的横幅,手里拿着白色的旗帜。 人头猪脑的一个卡通人物,被刚好捕捉到录了下来。 “白痴巴伯滚下台,我们不需要你这种白痴。” “让巴伯下台,我们需要真正的财政部长......” 人群浩浩荡荡的一路呐喊着,群情激奋的民众拿着手里的旗子不断挥舞着。 渣打大厦顶楼。 乔治.金看着电视上的画面,只感觉凉气直毛。 没办法。 作为一个英国人,乔治.金曾亲自感受过当年国际资本进攻英镑时的暗流汹汹。 但老虎基金和量子基金在进攻英镑时的手法,比起这一次泰国的危机简直是小巫见大巫。 完全不在一个等级上的。 乔治.身身为渣打最高执行人,巨石资本高级管理层,他多少知道一点巨石资本在这种场合中担任的角色。 巨石资本先以诱空的手段配合泰国政府扫货轧多平空,在干掉大部分市场上的空头敌人后,巨石资本再推动舆论将泰国一步步逼近到无可逃逸的牢笼中。 挤兑潮、游行示威。 一系列的运作下引爆泰国所有的不安定因素。 然后再在市场上轧空平多反手抛出大量的泰铢,对所有的多头一击致命。 无懈可击的运作手段,精细入微的布局下。 泰国必然难道这最后致命一击。 杀完对手之后,又掉头准备干掉自己最大的队友。 恐怖。 太恐怖了。 这么好的机会,以自家老板的手段又如何会放过。 恐怕泰国当局现在怎么都想不明白,他们要把自己给坑死了吧! 乔治.金有一种大汗淋漓的感觉。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家伙。 这简直是将泰国政府玩弄于鼓掌之中啊。 乔治.金对面,赵江川收回投在电视屏幕上的视线。 他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感叹道。 “韭菜就是韭菜,果真是永远不会长脑子,总可以收割一茬又一茬。” “韭菜?什么是韭菜?” 乔治.金不解道。 “噢,这是我们华国一种和麦苗非常相似的青菜,可以用来包饺子,美味可口。对了,还能壮阳哦。” “青菜?” “对啊,种上一次就可以不断收割的青菜。吃法很多。可以做成鸡蛋韭菜饼,大肉韭菜饼,韭菜肉馅饺子等等美食,我最喜欢吃的就是小时候我妈做的韭菜盒子了。我想你如果尝过也会喜欢韭菜的。” “......”。 乔治.金终究不是普通人。 赵江川讥讽的语气,让他很快就品尝出了真正的味道。 泰国央行的利率,从百分之四一路上调到现在的百分之十四。 在这种利空打压下,泰国的地产和股市不断走出空头新低走势。 然而该买的投资者们依然买个不停。 每天股市上的成交量,就是最好的证明。 而这次针对泰铢的较量,无非是把股市上的套路再换到货币上罢了。 其运作手段,根本就是换汤不换药。 资金推动、舆论造势。 一切本质的东西都没发生变化。 但简简单单的两招下去,却可能让泰国政府连小裤裤都亏掉。 这种亏完这次亏下次,老子亏光儿子亏的过程,也许就是一颗韭菜成长的过程吧! 想明白这点后,乔治.金鄙夷道。 “老板,你真不是个东西。” “谢谢赞美!” 乔治.金实在受不了眼前这个披着人皮的魔鬼,他起身抱歉一声转身出了办公室大门。 赵江川轻轻一笑,轻哼起了自己编织的歌曲。 “哈利路亚,建设我们的国家,哈利路亚、哈利路亚...噢,伟大的民主,我爱民主!” 信心比黄金还重要,城堡最容易被打破的总是内部。 当一支军队、一个国家落入最危难之时,团结一致也许还能渡过那要命的危机。 但如果各自为战或者落荒而逃,只会有一个结果。 被屠杀。 所以,一切都像泰国央行行长桑尼预料的那样。 当泰国财政部长和商业部部长双双辞职的消息公布后,整个泰国都陷入到了巨大的恐慌之中。 过去的三个月里。 财政部长巴伯是泰铢最坚定的支持者之一。 每一次的公开场合,巴伯都会信誓旦旦肯定泰铢一定不会贬值。 可现在,这个支持泰铢不会贬值的人下台了。 宽期待的奇迹没有出现。 原本已经开始趋于稳定的挤兑潮,如同浪潮一样再次冲到了浪尖之上。 泰国各大商业银行的大门,几乎被挤兑美元的人群所踏平。 任何听到消息的民众,都如同疯了一样拿着泰铢想要兑换成美元。 曼谷。 泰国央行总行。 大厅的大门,早已被人所砸烂。 人群疯狂涌入到大厅之内。 “我要换美元、快帮我换美元、怎么这么慢...” 哭喊声、打骂声和怒吼声中,三楼的桑尼眼里露出了绝望而又悲哀的眼神。 他很想大吼一声告诉挤兑的人群。 是因为你们的挤兑,才让我们的货币体系即将崩溃。 是因为你们的盲从,才让你们手里的钱可能会贬值成废纸。 你们不想死,但你们却在干着自杀的事情。 但桑尼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口。 这一刻。 桑尼对前财政部长巴伯和前商业部长拿瓦的恨,甚至要超过了正在进攻泰铢的国际资本。 悲怒交加之下,桑尼只感觉全身血液突然上冲。 眩晕。 一股从来没有的眩晕下,桑尼身体一歪瘫软到了地板上。 “行长,行长。你怎么了。” 第(1/3)页